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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 入 京 城

周 文 建 

 

我在浙江工大有个同学,她本人是浙江中医学院研究生毕业,现在已经是博士、副教授,带着十几个研究生。前段时间(09年三月下旬)她来电话,说是想给我引见一个人,这个人是国家某部主管中医药发展的一个处长,这次来到工大来考察一个项目,正好是我同学负责接待。我同学接下去要到北京这个处长所在的部里挂职一年。

这个处长对《易经》和中医很感兴趣,因为他本人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,在校期间是《易经》研究会的会长,这次来杭州除了公务,顺便想寻访一些民间中医高手,因为他有立项的权力,也有拨款的权力,可能想组织一个这方面的研究。以前同学聚会的时候,这同学就知道我对《易经》很有研究,而且精通中医,所以要把我引见给这个处长认识。

我们在灵隐寺附近的醉白楼一起吃饭、聊了四五个小时,并现场给这个处长的父母亲看了病。他得知我 99 年写过一部关于《易经》方面的书稿,让我发到他信箱里给他看看。

过了一个星期,接到这个处长打来的电话,他说回北京后认真看了我的书,写得很好,有自己独到的思想,他想邀请我去北京谈谈,不仅仅谈我的这部书稿,还要和我谈其它事情。老实说,到底是否应邀前往,起初我还犹豫不决,因为来回车旅费也许要好几千,如果专门过去聊个天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,所以并没有应邀赴京的打算。

到了清明节之前,他又发来短信,问我近期有没有赴京计划?并具体问我“这个周末(清明假期)能否成行”?征求妻子意见后我决定应邀。大概他看出了我的犹豫,特意交代:可以坐飞机去,赴京的所有费用他会给我想办法解决。   为了给他省点钱,我还是决定坐火车去。

我是下午两点多到达北京,他亲自到车站接我,并早已给我订好了四星级的宾馆(而且连续订了三天)。把我送到宾馆,两人就在宾馆聊了一个下午。这个处长对我说:你也别做什么外贸生意了,专门搞中医好了,我介绍你到中医研究院院长那里读个研究生,然后帮你直接找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办个行医执照,接下去北京这边有一大堆的领导想找你看病呢。我开玩笑说:那我是遇上贵人了。想不到他却很认真地说:我认识你是我遇上贵人了。后来又来了一个他的朋友,据介绍这年轻人是河南颇有名气的一个风水先生。

当天晚上,他就约了圈内的一班朋友过来一起吃晚饭,包括他们部里的另一个处长,中科院一个博导研究员,中国农科院一个主任研究员,中国农大一个研究员,还有一个上市公司老总,还有就是这个河南来的风水师。席间,他向他的朋友们介绍我的时候,对我的书稿做了高度的评价,说是自成一个体系。

第二天,在他家附近另外订了一个宾馆,然后到他家吃午饭,并让我给他岳母和妻子看了病。晚上,他请了北京某中医院的一个副院长和我们一起吃饭。

第三天中午,他又请了中医研究院的一个副院长过来,与我们一起吃饭聊了好几个小时,并让我现场给这个副院长切脉,大概是想考核我一下。这天下午,又带我去见了他们部里的一个司长,聊了一段时间后,那个司长接到电话,有事先赶回部里去了。这样,晚上我就没有其它会见人物,可以自由活动了,我抽空去看了在京的小舅子一家。

第四天,清明假期结束,他们上班了,所以白天我自由活动,趁此机会去吉利大学(昌平)看了在那里自考的外甥女。晚上,约定与中科院一个院士和一个教授一起吃饭,这个院士本来是想头一天见面的,因为在外出差来不及赶回来,所以延迟了一天。这时,我那个同学也已经抵京两天了,听说今晚我要与院士一起吃饭谈我的书稿,她说很感兴趣,也想过来听听。

我们约定的地点在玉泉的全聚德,提前十多分钟到了那里,过一会那个处长到了,再过一会我那个同学也来了,她还带了一个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来,说是要给我们做记录,这也许是她们的工作习惯。一会儿,中科院的那个院士和教授也到了。这个院士是航空医学方面的专家,那个教授是物理所的。

在我刚抵京的那天下午他他就告诉我,他已经事先把我的书稿发给了这两位专家,他们很感兴趣,并摘录出好几页想与我探讨一下。所以,今晚会见的主要目的是谈我的书稿,处长让我用尽量短的时间概括性地向两位专家介绍一下。我预计即使概括性地介绍,恐怕也得四、五个小时,所以我不得不用很快的语速开始谈我的书稿并回答问题。

这个院士倒是颇有大家风度,比较专注地倾听着。那个教授不停地打断我的叙述,并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让我不要说这些常识,我有点不高兴,但还是耐着性子直接转入了正题。结果,那个教授又打断了我的叙述,并且提出了很外行的问题,显然他事先并没有认真看过我的书稿。于是我转向那个处长,问他是否已经把我的书稿发给了那个教授?他说发了。我又问他图片发了没有?他说也发了。然后我又转向那个教授,很客气地问他看过我的书稿没有?他老实承认说这几天忙,还没来得及看。于是我对这个教授、也是对这个处长说:那就没法谈了,我们还是喝酒吧。说完自己先让服务员斟满了半杯黄酒(这个院士是浙江宁波籍的,他大概喜欢喝黄酒)。

老实说,我平时是滴酒不沾,在京的这几天,虽然上来的都是好酒好菜,有时甚至是茅台酒,我都从来没碰过,菜也很少吃。这次却主动开始敬酒,我的目的很明白:话不投机,已经没法谈下去,敬完酒我就要提前离席了。我给两位专家敬了酒。这时,这个处长专门向院士介绍了我的书稿,他说他自己家里《易经》方面的书有一大堆,但是感觉那些书都是牵强附会,只有我这部书稿有独到的见解,并且建立了一个独立的、完善的思想体系。我听处长介绍的时候这么抬举我,又不好意思马上离席而去,总得给处长留点面子,所以又陪他们聊了一会儿,然后就起身先告辞了,我同学也随我一起先走了。

出了全聚德,我同学一定要拉我找个地方再喝咖啡,老实说我还不敢去,来京的时候取了一千现金,这几天倒是都由处长买单,但是那天在小舅子那里给他刚满周岁的女儿八百元红纸包,现在口袋里就剩下两百现金了,怕到时候不够付账,只好老实向同学交代。她一听笑了起来,说是她请我。那次在杭州醉白楼之后,我说过下次我要请这个同学吃饭的,现在反倒让她请我,有点不好意思。我们在咖啡店又聊了很长时间,顺便帮这个同学作了诊治。

第五天上午,我抽空到中国林科院去看了妻子在京读博士期间的一个好朋友,因为我与妻子的这个朋友也比较熟悉。那年妻子从中科院植物所毕业赴西班牙留学,我因为签证没有办成而滞留在北京差不多半年,就住在植物所附近的香山脚下,周末经常到植物所去借用她们的电脑上网。因为我没有预约,到了林科院她的办公室,等了很长时间她才回来,然后一起在林科院食堂吃了午饭。回到办公室,顺便帮她作了诊治并开了药方。

四点多钟,我出发前往清华大学,因为来京挂职的这个同学约了在京的另两个同学一起吃晚饭,地点就在清华大学东门外。我原来在北京有三个同学,一个早先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,后来转到中央电视台,现在跳到联合国一个话语频道去了。另外两个在京的同学,一个是某高校外事处长,一个是中关村某软件公司老板。到了那里,发现有两个陌生人,原来是中关村这个同学的妹妹和妹夫,他妹妹甲亢求治了几个地方效果不佳,想请我看看,他妹夫本来是想过来和我聊聊《易经》,后来看我们同学叙旧很热烈,他就提前告辞了。他妹妹让我诊治完以后也先走了。我们四个同学又聊了很长时间,其中聊到我这次来京的事情,说到了我的书稿和中医,他们都一致强烈鼓动我以后向这个方向发展。

 

 

这次认识的这个处长,其实比我还年轻几岁,但是他很有头脑和才华,思维很快也很开阔,我们聊的话题很广很深入。有一次他甚至对我说:你如果对国家和社会有很好的思想和见解的话(他指的是从太即阴阳的角度,因为我的书稿就是从这方面研究科学和社会的),我可以想办法安排你和温家宝总理见面谈谈。

 我说我目前对政治暂时没有什么兴趣,也没有形成系统的、成熟的想法。我现在还是靠外贸谋生,虽然一直在帮人治疗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,但那都是免费的,只是积德行善,不是为了谋生。

比如最近一个时期又帮人治好了两个复杂的疾病,一个是我自己中学时期的化学老师的肾病,开始只有几个病理指标,几年来找了好多专家和医院求治,不但没有治好,病理指标反而增加到七个。我们在金华一中毕业二十周年同学聚会上见面聊起身体的事,这时她的尿蛋白已经三个加号,尿隐血三个加号,亚硝酸盐阳性等七个指标不正常。当她的知我精通中医,一定要我帮她治疗,后来我帮她开药方调理了一段时间,前后开了四次药方,吃完一个药方就叫她去复查一次,结果每次复查病理指标就减少两个,吃完第四个药方就痊愈了。

又比如前段时间我正好在金华,我的一个表姐带了她的一个亲戚过来找我。这人是乙肝大三阳,已经找过好多专家吃了很长时间的药,一直没有治好。患者的家境很贫寒,我动了恻隐之心,答应帮他诊治。他的两个主要病理指标是:谷丙转氨酶升高到 89,谷草转氨酶升高到 60。我给他开了一个药方,其中有生晒参那个药店里没有,他就自作主张地用家里的人参代替,结果吃完一个药方后去复查:谷丙转氨酶降低了 10 个单位,谷草转氨酶反而升高了 6 个单位。我又给他开了第二个药方,吩咐他抓两次,吃完后过三天去复查,复查的结果:谷丙转氨酶下降到 48,谷草转氨酶下降到 40,他第一次在孝顺区医院复查时,医院列出的这两个指标的参考值是 0——50,实际上已经恢复到正常值了。他第二次在金华县医院复查时,医院列出的这两个指标的参考值是 0——40,按照这个参考值也基本上回复正常了。

现在专家的挂号费要一百元,几分钟就把一个病人打发了,能花费十几分钟给人看病的那个专家已经算是很有职业道德了。而我给人看病常常要花费一两个小时,治疗效果也远远超过那些所谓的专家,如果要从经济的角度考虑的话,我治疗一个病人收取伍佰元钱挂号费也不为过。但是,实际上我不但不收钱,有时候还要倒贴一顿午饭。

就在今天下午,又收到一个同学外甥女的短信求助,说她一个同学痛经想找我帮忙看看。晚饭帮一个朋友开了一个药方,西医说她是“神经末梢炎”,还告诉她这种病很难治。晚上又收到中科院一个博士研究生的求助,说他父亲肝癌,想到杭州来找我求治。原来我这次在京期间,那个曾一起吃饭的一个博导就是他的导师,正是他导师回去后告诉他我的网站和事迹。

 

注:本文系完全真实事件记录,出于保护隐私考虑,隐藏当事人真实信息。